想要把弹簧放进去,这可是个技术活。
一走一过,就听到袁炳义近乎哀嚎的嘀咕着:“为什么是苦的?夫人的盐没有那么苦啊。”
走出去几步,苗逢春扭头就回来了,直接一屁股坐在袁炳义旁边:“状元公在这里琢磨什么玩意儿呢?”
“盐。”袁炳义此时如痴如醉一般,随口就说了一句。
苗逢春眸子瞬间贼亮贼亮的,看袁炳义还在锅底来回搅拌着,又问了句:“夫人的盐不苦?”
“对,不苦。”袁炳义还没防备。
冷不丁,苗逢春又问了一句:“原来夫人还会制盐啊。”
“会。”袁炳义猛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偏头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苗逢春:“我说苗老头,你跑我这里刺探军情吗?”
“哪有?就是随便问问,随便问问。”苗逢春干笑着站起身,伸手摸了摸酒葫芦到底是忍住喝几口的冲动:“状元公继续继续啊,我去凉快凉快。”
一扭头,苗逢春的脸上就一点儿笑意也没有了。
这女人本事不小啊,竟然还会制盐!
回到自己的屋子里,苗逢春的心就像是装进去一直疯猫似的,怎么都静不下来,最终眯起了眼睛,喃喃自语:“还是要把那怪瓶子烧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