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急不得,需要天时地利与人和,但有一件事必须要立刻去办,那就是烧瓷。
陈瑜把记录下来的这些都收进了抽屉里锁好,便去看郝长德那边儿的情况了。
烧瓷的窑口要更靠后一些,并且这边除了有郝长德之外,还有两个齐宇珩带过来的官奴。
能成为官奴,手艺自然是不用说的,一直以来齐宇珩办事稳妥的很,陈瑜丝毫不担心。
烧制瓷器他们在行,可架不住自己要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是稀奇古怪的很啊。
这边单独成了一个院中院,别看郝长德一把年纪了,可那干劲儿比小伙子都不差,精神头也足的很。
陈瑜看正在画坯的官奴和旁边刷釉的郝长德,嘴角就忍不住翘了翘,一切顺利的都让她想要不美滋滋的都难呢。
目光一转,陈瑜眼尾就挑了一下,哟呵,苗逢春竟然也在。
两个工匠加上郝长德,一边做活一边听着苗逢春讲解,陈瑜也没打扰,站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儿,对苗逢春就增加了不少好感度,这人真是一点儿不藏私啊。
“这青花瓷入窑温度不低,苗老的玻璃能扛得住?”郝长德停下了手里的活儿,一脸认真的问。
听到这话,苗逢春嘴角都翘起来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