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:“对,不生气,但是绝对不能便宜了他就是了!”猛然想到齐宇珩提到的青花瓷牡丹套,眯着眼睛看向齐宇珩:“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吧?看来不管什么事情,你都是要谋算到骨头了。”
    齐宇珩心下凛然,立刻赔了笑脸,起身:“阿瑜别太操劳了,我去作坊那边儿走一圈,唉,事情太多,容不得本王休息片刻啊。”
    “齐宇珩!”陈瑜是一字一顿,看那男人出了门一纵身就不见了,恨不得挠墙。
    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非但脸皮厚,还逃得快呢?!
    罢了,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,不和他一般计较了,陈瑜拿起旁边的册子开始把其中几个香方抄下来,准备明日一早便去作坊那边儿开工。
    “阿瑜。”
    垂眸正在奋笔疾书的陈瑜在心里冷哼一声,装作没听到。
    “我错了,阿瑜。”卿长歌眼神哀伤,语气更不用说。
    陈瑜揉了揉额角,偏头看向窗口,这大半夜的,卿长歌一身白衣的站在窗口,那眉眼低垂的样子,简直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。
    单手撑腮,饶有兴致的望着卿长歌,陈瑜淡漠疏离的出声:“长歌公子兴致真高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