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竟能让一个本来守孝的人,连中三元。”
    “王爷的意思是斩其羽翼?”陶远之望着齐北冥。
    齐北冥缓缓摇头:“那怎么行?本王很穷啊。”
    这话倒是让陶远之眸色一深,弯腰:“王爷英明,要说谁能如此帮扶乔家,只怕萧怀瑾首当其中,至于袁炳义和吴道清,倒是也不容小觑。”
    “萧怀瑾!”齐北冥可没忘记自己为何会成为寿王,又为何会来到梅州,找不到齐宇珩,萧怀瑾也是可以磨磨刀的。
    “让他们狗咬狗岂不是更好?慢刀割肉才有意思。”齐北冥看了眼陶远之:“伴伴,你说呢?”
    “也好,既然要收服一条狗,当然是先打到它怕,再给一根肉骨头才行。”陶远之躬身:“老奴这就去办。”
    偌大的殿里只剩下了齐北冥,他单手撑着头靠在软榻上喃喃自语:“想成为贡品,本王帮你一把又如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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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在陈瑜全部心思都沉浸在准备贡品上的时候,大霁国皇宫之内却风声鹤唳,建安帝三日未能上朝,头疼之疾来势汹汹,朝臣都噤若寒蝉,听闻就连栖梧宫那位都没办法让建安帝再和颜悦色了。
    夜深,徐保平看着接连几日都没办法入眠的建安帝,惶恐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