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看了眼幔帐:“放下幔帐。”
“略等一下,我准备热水。”乔文出去,很快就端着热水进来,放在旁边。
孙初夏坐在床上,咬牙切齿的把衣裤褪下来,小脸惨白冷汗滴落,撑着用帕子蘸了温水小心翼翼清理后,手都快不好使了。
很疼啊,她从小就怕疼。
小心翼翼的抹药膏,那药膏抹在伤口上,止不住猛劲儿倒吸凉气,看不到的地方就能约摸着涂药膏,好巧不巧力气用老了,疼得她一抖腿,踹翻了温水盆,一盆水都灌到了床上。
“啊!”孙初夏失声尖叫。
乔文一个健步就冲进来。
“别进来!别进来!”孙初夏看着那水湿了半张床,还有身上里里外外的衣服,绝望的闭上了眼睛,造孽了啊,她都干了什么?
乔文急了,猛然拉开帘子,就见孙初夏裹着被子委屈屈的掉了眼泪。
再看床上湿了一大片,抬起手扶额:“你想这么等着床铺干?”
孙初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没有地缝就把头蒙在被子里,闷闷的说:“乔文!我这都是为了你,你这么说我良心呢?”
“好了,我错了,先换了我的衣服等着,我去永乐镇一趟。”乔文说。
孙初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