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猴腮,一脸短命刻薄像。
与“短命鬼”一同来的,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,同样干瘦刻薄,他手里挥动着农具,威胁沈母带来的帮手:
“闺女,别怕,爹过来了,谁敢动俺闺女一下,俺老汉给你们拼命!”
……
眼看着院外越来越热闹。
沈母冷笑,“警察呢,来了吗?”
张经理看向腕表,“二十分钟了,应该马上就来了。”
“打电话催一下。”沈母说道。
“是,夫人。”
张经理刚要拨号,警车的鸣笛声响起,不过多时,几个警察,出现在人头攒动的院外。
“怎么回事?谁报的警?”一个上了点年纪的民警开口说道。
他扫了一眼,路上停了一溜的车队,又看着躺在地上的村妇。
想到刚才报警电话里的内容,心里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。
警察话音刚落,地上的村妇腾一下站起来,指着沈母带来的人,说道:
“警察同志,他们打人,他们不光打人,还砸了俺家,你看看,门都砸破了!墙都没有了!”
刚刚还挥舞着农具,一脸凶恶的老汉,见到警察来了,瞬间变了脸色,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