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皱起。
年轻点的警员,直接捂住了鼻子,开始咳嗽起来。
这屋子里散发着令人作呕和窒息的臭味和酸腐味,哪怕门被踢倒后,通了那么长时间的风,屋子里依然有先前那股挥之不去的味道。
沈沐笙跟在警察后面,没有离开温怡的视线。
看到沈沐笙,温怡心里充满了力量,她裹了裹身上的外套,说道:“他们把我关在这里,吃喝拉撒都在这间屋子里。”
温怡说到这里,目光流露出些许屈辱,“以前这间屋子,有一些旧的桌椅板凳,还有一些坏掉的农具,我被关进来后,每天都试图逃跑,一开始窗户上,是没有那些钉子的,他们发现,我砸窗要逃,就把窗户钉死了,我后来拿着锄头,想要趁他们送饭的时候,将人打晕逃走,但我力气太小了,反而被打了一顿,锄头也被收走了。”
“后来我试图站在桌子上,捅开瓦片,从上面逃出去,但我爬不上去,反而被他们察觉到了,他们就把桌子椅子也搬走了……”
被关进来的每分每秒,温怡都没有放弃逃跑。
她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,但都失败了。
每一次失败,换来的是更加严苛的看守,以及更加狠辣的毒打。
这间屋子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