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,让保安在附近找疑似路清明的女孩,又拨通路文松的电话。
“哦小云啊……我在家啊,咋啦?”
池慕云简短地说了事情经过,让他赶紧开车过来。那套房子距离康复中心更远,但总要试试。
那边路文松似乎也有些急了“行行行,我马上出门!”
池慕云挂了电话,不顾形象地往地铁站跑。好冷的天,寒风像刀子一样划在脸上,池慕云不停地想着,路清明现在是不是很冷,很饿……
她冲进站里,赶上了一班马上要开走的地铁。挤在人群里,她没预兆地眼眶一热,一滴眼泪落了下来。
她低头擦去。
路文松先到了康复中心。保卫处的大爷说路清明滑着冰往路北走了。
“这都俩小时了吧,”大爷抬手看表,语气焦急,“你这做家长的怎么才来找!我说让那孩子进来等,她都没进来!我还以为她认识回家的路呐!唉!你们这些家长太不负责了……”
本来就焦急,又被一不认识的大爷劈头盖脸吼了几句,路文松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。他上车沿路往北开,心里骂着路清明这个不省心的丫头片子。
夜幕降临,路清明才反应过来,自己好像走到了一个完全不认得的地方。她茫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