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余棠没接话,走过去将手上的鳗鱼饭递给对方,在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。
对面这个“厚颜无耻”的人叫江鲤,是她一起长大的发小。此人可能是小时候太过于不学无术,所以长大后竟然励志要做一个教书育人的……躺收钱老板,所以开了这个辅导机构,日子过得相当不错。
江鲤拆鳗鱼饭盒子的时余光候瞥到了余棠的手,拆着筷子轻轻咦了声,“怎么还受伤了?”
因为太过熟悉,也没等来一杯水的余棠自己取了个杯子,顺道将刚才车库的事情向江鲤讲了个大概。
“灭口?钢丝?”江鲤顿住筷子,停下了嚼鱼肉的腮帮子,有些诧异,“那玩意儿能喷多远?也不好使吧。”
“那种材质应该不是钢,比钢丝要重上许多,而且卷得很细,你觉着熟悉吗?”
江鲤若有所思,“熟悉倒是没有,但听你这么形容的话……这种东西倒是很像皖南江陵那边一个有些功夫的小门派的东西——刚才有人用了这种东西啊。”
余棠放下水杯,转头示意她继续说。
“那种玩意儿叫‘水轻丝’,正如它的名字,拉得十分细,所以看起来很轻。但用现在科学的说法来解释,就是它的材料密度非常大,所以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