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真的很勤快,上次也是在她上班前就做好了早餐,甚至已经在她还没起来的时候就早早出去洗好了车——这是段汀栖开车的时候才发现的,余棠并没说什么,所以她一直以来应该都起得挺早。
余棠递给段汀栖一个小瓷勺,“红豆粥刚出锅,有点儿烫,晾一下。”
段汀栖依言搅了搅红豆粥,然后夹了个小蒸包,尝过后还有点儿意外,心想:手艺还不错,不知道以后会便宜谁。
转而又想,现在倒是便宜自己了。
这么想着,她对余棠的态度也客气了一些,打量了一下她额头和手上的伤势,“好像都恢复的差不多了,一会儿再顺路去林西陵那边看一下。”
余棠不怎么上心地嗯一声,出门后依言开车拐去林西陵那里转了一圈,顺便拆了手心的线。
林西陵收拾好东西,意味深长地瞟了段汀栖一眼,“你图跑路呢?”
“顺路。”段汀栖低眉浅目地随口搭腔。
林西陵没搭理她,但这次也没开账单,嘱咐了余棠两句还要注意的事项后,挂上听诊器,“可以走了,今天不太闲,还怪忙的。”
段汀栖挑挑眉,利落地带着余棠出了医院。
还不到上午九点,阳光并不刺眼,从后视镜上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