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门外。
段汀栖将车开出小区,看着面前的路问余棠:“去哪里,我先送你。”
这里挺顺路,余棠也没拒绝,报了江鲤教育机构的地址。
十分钟后,越野车将余棠放了下来,掉头重新融进了车流。正好在二楼玻璃窗前修剪花枝的江鲤挑了挑眉,目送段汀栖走远后,放下剪子洗了洗手,头也不回地对刚上来的余棠装神说:“都到门口了,怎么也不把人请上来喝杯茶。”
有什么好喝的,余棠进门后顺手关掉了一个收音机,把这句话咽下去,人模狗样地说:”下次吧,她赶着回去加班。“
江鲤这人虽然从年少的时候就是个瞎逼混的痞子,大学混到毕业也没过英语四级,但后来入门了教育行业后,不知怎么的就洗心革了面,不仅自学考了雅思和教育心理学,平时还养成了个听英语电台的习惯,十分装模作样。
“知道后面儿有车跟着你吗?”江鲤用毛巾擦了擦手。
余棠掏出手机,淡淡嗯了声。
“唉,我给你查一下吧。”江鲤又把一盆金丝兰从花架挪到了阳台上,低头顺了顺叶片,“掺和上高官贪腐的事情果然就不好办,这都什么年代了,这帮人狗胆还挺大的。”
余棠寻思了一下,忽然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