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在揭当事人的伤口。再小心翼翼也一样。
但余棠并没说什么,只是眼皮儿掀开望了眼窗外,眉梢浮起点儿安静的笑,“我要是两个问题都不能好好答,会不会显得不太真诚。”
“不会。”段汀栖毫不意外地回她。
余棠叹了口气,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,还是说道:“我进中控局,是因为它的资料网非常完善,如果我需要,可以随时掌握一些人的资料和动态。”
段汀栖刚顿了下,余棠又忽然弯了一下眼,有些坏地说:“至于是哪些人,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,我可没答应你要说。”
她眼皮儿很薄,轻轻一牵,眼尾会掬起一点水浪纹样的波折,桃花似的温柔。
一个女人的眼睛要是长得好看,本来就能让人从里面读出千言万语和柔情万千,而余棠的眼睛颜色偏偏还要更浅一些,显得清澈极了。
段汀栖视线不经意一收,从余棠脸上挪开眼,转头将车开了出去。
“我也没非要你说。”
“答应了也可以反悔。”她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。
余棠好像从她这两句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异于平常的古怪,于是微微歪头打量她。段汀栖却在这时降下车速,朝错身而过的一辆面包车看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