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线城市青年们就是这么意气风发,觉着被催婚就是侵犯了莫大的自由权益,更不可能靠生孩子来养老。
    余棠被她拽得磕磕绊绊的,被迫跑成了风。
    而外面阳光猛得能炸裂宇宙,江鲤边跑边抬头了眼太阳,“我的天,打扰了打扰了,我这就回去,你别把我晒死了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这沙雕玩意儿。余棠从一棵梧桐树下刮过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,还顺带扯了下江鲤:“等等。”
    江鲤在骄阳下呲牙咧嘴的:“怎么了啊?”
    余棠没说话,顺着刚才打眼一扫的余光抬头看了看,随即指向头顶一条不算粗的枝干:“这条枝有些不太对,你没觉着它看着……不太协调吗?”
    “?”江鲤一副你在说什么鬼的眼神。
    这条树枝确实不太协调,因为它往下掉了点儿,就好像刚刚才被什么人压过一样,因为时间久了树是能自己恢复的。而能垂下来也不是压一下两下就行了,这说明可能有人至少在上面坐了好一会儿。
    而刚才过去的时候,余棠也没察觉到这种不对。她没搭江鲤痴呆的样子,左右看了看后,抬手勾住一条树枝,微微摇身一曳,就将自己荡了上去,落在了刚刚段汀栖坐过的地方。
    江鲤服了,仰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