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。他们在以前干一些类似于暗杀和走特殊镖的活,算不得什么名门正派。但走起消息来,什么门派却都不如他们。
    江鲤听见这话懒洋洋地说:“不行吗,我们家可没什么只收一个的规矩。”
    “……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祁连摇摇头,“只是离我上次见江阿姨和江鲫还没有几年,他们怎么会……”
    “得病了,人斗不过天。”江鲤大致总结道:“我师兄得了急性双肾衰竭,等了两年没有肾/源,没办法,师父将一个肾移植给了他,但没挺过排异和感染,没有二十天人就没了。然后过了一两年吧,我师父也走了。”
    “不好意思。”祁连低了下头,“节哀。”
    “都埋了两三年了。”江鲤不怎么在意,直接问道:“你有什么事儿吗?”
    她这么一问祁连忽然正色起来,脸色郑重地掏出了一个类似于木片的牌子出来,双手递向江鲤:“祁连山赤雁派的后人祁连,向您求助。”
    江鲤一看到那个木牌,脸色就难看了几分,好像一点儿都不想接,“什么事?”
    祁连郑重地说:“是孩子上学的事情。”
    安然坐在隔壁光明正大听的余棠都挑了下眉,江鲤更是诧异,怀疑耳朵出了问题:“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