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没想占用公共教育资源,只是准备上私立的小学。但没想到什么都准备好了,政策又忽然猝不及防地临时变了,压根就没有让人反应的时间。眼看快九月了,孩子入不了学,全家最近都快急疯了。”
    江鲤既然开了这个教育机构,其实对这些教育类的大致信息应该也是清楚的。而且她能在棣花开这么大的教育机构,说明背后……应该起码也是有点儿什么门道的。
    祁连这个破落门派的破落后人,算盘打得还挺响。
    “你倒是挺会找的,”江鲤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,仍旧没痛快答应,有些烦得看着那个木牌子,“只是这个东西当年应该不是递给你的,我怎么知道你现在确实有资格用它。”
    祁连说:“这个你可以放心,因为我们家这一代只剩我一个了。”
    江鲤:“……”得,看来是非帮不可了。
    她嫌弃地把那个东西招到面前,问祁连:“具体哪里出了问题?”
    祁连还准备叨叨,江鲤打断他:“别背了,政策我比你清楚,”她看向祁连的腋下,“材料都给我就行了。”
    祁连连忙把准备好的牛皮纸袋递给她,还指了下背面写的电话:“这是我和孩子妈妈的电话,哪项有什么问题你随时找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