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行。”
余棠:“……”她总觉着江鲤这人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恶趣味。
“喜欢哪个,挑。”江鲤从自己的柜子里翻了翻,很快找出了两件泳衣,摆到余棠面前,“都是新买的,唔,可能就是风格不一样。”
确实风格不一样,一个总体纯色素雅,一个内外花里胡哨。
余棠一点儿都不挑,她雅俗共赏。
所以选了那件雅的。
就这么来回两句话的功夫,两个人就风风火火地到了游泳馆。
就在她俩儿出发去游泳馆前,同样不知道七夕为何物的段汀栖在阳台浇花时接到了一个电话。打电话的人是她前两天找过的,准备查余棠被偷拍的事情,但对方最近因为孩子要入学的事情非常忙,所以拖了两天。
这次电话接通后,段汀栖主动问:“孩子上学的事情办好了?”
“差不多好了,只要政策不再忽然变了又变就行了。”对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听起来很心累,忍不住跟段汀栖多抱怨了两句:“难怪现在那些年轻人整天都在喊着‘太难了,我太难了’,这真的太难了啊!就为这事儿,我半个月都没闲下来过,连还在住院的婆婆都得罪了,嫌我没去伺候她。我看这世上要是真有长生不老的话,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