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掺了冰瓷,余棠刚才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感受到,一下给呛烫地咳了一声。
    小姑娘也瞪大了眼,急忙瞎七八糟地做了个不知道谁能看懂的手势。
    不过好在余棠只喝了一口就立即刹住了,大事是没什么大事,就是嘴里烫的有点疼,感觉呼吸都卷成火热的了。
    段汀栖接过她手里的茶碗,另外一只手端着她的下巴,指腹捏着细细看了看,含糊笑道: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    真是什么她没往下说,但余棠眼睛状若无辜地眨了眨,感觉出了一股莫名的不自在。
    “没什么事儿,”段汀栖安抚小姑娘,“给她端一小碗冰块儿来就行。”
    小姑娘立即跑下去了,段汀栖则是轻车熟路地带余棠进了院内小楼,并且坐到了二楼环境最好的露天阳台。
    余棠含了一个冰块儿后,霎时好受了很多,段汀栖这才撑着脑袋笑了声,恍着手里普通的一杯水说:“这个小面馆是从唐永徽年间传下来的,保留了进门看茶的习惯。所用的都是几十数百年的贵重名茶,奉懂茶之人为贵宾上客,不仅当日消费全免,这碗价值不菲的茶水也会免费端给你。”
    余棠也是走南闯北喝过几口水的,但真没雅到这个地步,可谓是思想境界达不到。而且就一道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