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片刻,轻声说:“谁知道他一个爱纹纹身,还两条大花臂的糙汉还想当老师,不知所谓。”
祁连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,也不戳穿,继续问道:“我还记着你师兄十来年前就有喜欢的姑娘了,后来结婚了吗?”
“没有,他查出身体有问题后就找借口把人甩了,那姑娘现在过得挺好的,去年吧,刚生了一对龙凤胎,挺幸福的。”
祁连愣了愣,忽然有些唏嘘和伤感,静静看着墓碑上江鲫的照片,“能跟我说说你师兄最后几年的事情吗?”
江鲤指着墓碑右上角回他:“你自己扫二维码啊。”
祁连:“……”
祁连没说什么,可能是说不出来。
江鲤笑了声,头偏向身后成排笔直的白杨林,“那里面的东西都是他活着的时候自己弄的,除了一些说自己这辈子本来很帅的话,大部分还是要脸真实,可听可信的。”
……
余棠在博物馆里慢慢踱步,目光随着一排排陈列柜渐次流动,她并不急着找那把剑。而像是顺道来游览一样,跟着实习解说随意走动。
这些大小陈列柜里收着很多古代的兵器和武器,甚至有一些无从追溯来源,底下的铭牌介绍就很简略。余棠大致扫过一小排双弧的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