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鸡贼。”
    “市场风险在加大,资本犹豫,大家都在慎投,你并不特殊。如果就这样给他溢价,就等于成本还是嫁接在我们头上的,我们预算从哪儿来?”段汀栖说得很快,“况且二道贩子也还翻翻嘴皮子跑跑腿的,想赚个差价哪儿有这么轻松?或者请问什么地方还有这么好做的梦,请推荐我也去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女人哀怨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们运营还缺钱吗?”
    “我自己缺,最近要养家糊口,压力比较大。”段汀栖跟真事儿似的说了一句后,微妙地回顶道:“而且说到底,这个项目是你们销售的事情,跟我们运营没什么关系,我就是中间额外帮你架一手。”
    余棠从她脸上收回视线,挪向对面,对面的人面如菜色,一副菜上来了也吃不下的样子,手撑着太阳穴揉个不停。
    “知道你是看在情分上帮我,但我真的很愁啊……我们现在算是被架在半空了,钱投了一半,项目搭了个框架,但后面没有人接盘了,不上不下?”
    段汀栖没说什么,先开了甜酒倒了三杯,又给余棠烫了筷子,“先吃吧。”
    她转而看了看对面的人,笑起来说:“你不行的话把剩下的钱和资源给我们,我三天给你出一份可行性报告,一个周做完风投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