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虑一下,下周再跟光头谈一次。”
“成!我现在就联系他们。”女人立马放下筷子和酒杯。
段汀栖给她添上了一点酒,也给自己添了一点,但留意到一旁的余棠这半天并没有碰酒,而喝的一直是杯中的茶水。
所以趁这个间隙,段汀栖又往茶壶加了些热水,泡了一会儿后,给余棠杯里掺满。
她一直在用这种不时做点小动作的方式,让余棠没有说话却一直自然而然地融入在氛围里,不至于感觉不自在。
所以这个人很细心,但来源于她的性格本身,倒不是只对余棠这样。
起码余棠自己是这么想的。
一段饭前紧后松地吃完后,女人客气地问:“那我送你们两个回家?”
段汀栖面不改色地说:“好啊。”
“……”余棠看着她的脸,心里忽然无端生出一个念头——这人选择下班后跟同事吃饭聊工作,是不是就是为了在车限号的时候搞个人送自己回家。
段汀栖这个时候忽然朝她眨了下眼,含糊有点从来没露出过的姿态。
余棠:“……”这是干什么,喝醉了吗?
而且对了,刚刚喝了酒,这车该怎么开?还送什么送。余棠站起身,从沙发里座往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