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再普通不过的工作和生活中,其实是一种刻意为之的“平凡”。
想起工作,余棠忽然问:“今天的加班……”
段汀栖也沉默了一瞬,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,“报告可以找人写,但是大概要扣几千块。”
“……”余棠握着方向盘安静了一会儿,平静道:“那就少吃一条鱼吧。”
“……”段汀栖眼里忽然情不自禁地聚起一点笑意,看了余棠一会儿后,低头接收了最新路线图,蓝牙连接到车上的导航后,调给余棠看,“不用急,警方也还在路上,大巴却已经停下来了,通过遥感传回的图片看暂时没有损毁迹象。而且既然是绑架,那个大巴司机就应该是有什么……诉求,暂时不会有多余行动的。”
她用了“诉求”这个词,而不是“目的”。
与此同时,棣花电视台内,孟羡舒和季庭予同时接到了同一条消息,孟羡舒看着手机,眉头皱了皱。
季庭予则是看了她一眼,先吩咐下去了派车,才问:“要去么?”
如果是单纯的绑架案,孟羡舒其实并不喜欢凑这种热闹,但这次很特殊,被劫持的是一大巴车的孩子,性质非常恶劣。她很快装起手机,往办公室转,“看程声在哪儿,让她跟我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