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端在从崖边返回后,弯腰捡回了刚刚扔下的打火机,烟和钥匙,最后把拉出脖子的戒指又从衣领放了回去。
其实崖上的人看她的表情都有些微异,但现场只有孟羡舒和余棠知道宋端刚才并不是棒槌和莽夫,她大学其实主修心理学,后来转了教育心理,是知道谈判的基本常识的,也具备跟罪犯博弈的心理分析能力。
而宋端也根本没有解释的打算,坦然接受了一部分异样眼光和情绪洗礼后,目不斜视地捡起了最后一包纸。
孟羡舒在不远的地方同样捡起了自己的东西,并没有看她,而是嘱咐周刘云:“刚刚拍的暂时不能传出去。”
“我知道,”周刘云凝眉端详了一下她脖子上的伤口,“去医院吧。”
孟羡舒闻言抬手,好像想自己摸一下。
“别用手摸。”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,轻轻攥住她手腕后又很快放开。
“只是破了点皮,先按一下。”宋端走到正面,半低着头看她,递上一张酒精湿纸巾,“那把刀还刺过别的人,记得一会儿去做个血检。”
孟羡舒垂了下眼,一动不动,旁边的周刘云感觉到什么,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宋端后,暂时扛着摄像机走远了一些。
等了一会儿,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