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旁边桌子跟林西陵看血检报告。江鲤则是知道余棠没什么大事儿后,忽然端着她半肿的胳膊撇了一下。
    “???”余棠震惊地望向她,“你干什么,想死吗?”
    江鲤又冲她翻了个白眼,“你才想死,不这么掰掰你都无法清醒认识到自己还是个凡人!”
    余棠很气,毫不留情地打了她一下,“我很清醒,谢谢。”
    江鲤又是一个白眼,翻得余棠很想问她累不累,歇一歇。
    “所以怎么回事儿啊,给我详细说说,宋端跟我说是你自己闲得没事儿往八百米的崖下跳。”江鲤问。
    “瞎说,”余棠立刻否认,她是跳了,但并不是闲得没事儿才跳的,这两者性质完全不一样好吗。由此看来,江鲤这个混蛋玩意儿就是个道听途说的,还来撇她胳膊,“不要脸。”
    “……说情况。”江鲤掐了她一下。
    她刚才跟宋端打了电话,但宋端不耐烦地说了三两句就挂了,这会儿听余棠说完,才囫囵地把这事儿弄清楚了,“感情你还是无绳蹦极了?”
    余棠无言以对。
    江鲤糟心地瞪了她一眼:“所以贵派是怎么回事儿?叶叔叔传过你这种一个弄不好就会自杀的招式吗!”
    余棠索性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