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以前管的起,现在管不起了而已。而且站在宋端的角度来看,没有解决最根本的问题和最主要的问题就还是等于零。”
    余棠想了想,也没错。
    她们这些人怎么说,先辈是真大侠,后辈也是真破落户。
    要么一穷二白,自己都揭不开锅。要么身居高位,却反而要顾忌许多。
    时代进步了,缠在人身上的枷锁却更多了。
    窗外无端秋风瑟瑟的,还有一股萧索之意。余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她什么时候养成了一种段汀栖独有的,爱把用过的纸巾叠成四四方方的习惯,指腹在纸的边缘细致压出一条棱线后问:“走脚帮的那个人找的怎么样了?”
    “快了,已经摸到是永兴坊东市的一个小混混,这几天都在一个小麻将场赌钱。我没让打草惊蛇,暂时先摸到住的地方和平时接触的人再说。”
    江鲤撑着下巴,目光一瞥,“我知道你想干什么,但实话说吧,这种小混混都是惯犯,油得很,平时犯点事儿,警局里一关一放跟回家似的。那些不正当搞来的钱都有提前勾结好的渠道流过一遍,就跟正儿八经的洗钱一样,你到时候哪怕人抓到了,但钱都经过各种渠道‘花’出去了,反正是追不回来。而他们呢,最多关个几年出来,继续拿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