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!”
    “意思是正宗的走脚帮功夫绝不可能练出这种畸形古怪的脚腿,你这种速成班出来的高仿也敢如此高调。”余棠毫不客气地瞥了他一眼,看似随意地在屋内踱着步,姿态非常自然。
    虽然脸上一阵青白交加,但圆脸所有的底都被兜完了,只得压着最后一点脾气问:“那请问你突然私闯我这里又有何贵干?若是有事要问的话,可以好好说话,我也可以配合。”
    “是吗,那感情好,”余棠的声音似乎带了点笑意,指腹在牌身一碾,直白地说:“我是来问钱的,三十万,你配合吗?”
    圆脸神色忽然一变,“你说什么……”
    “不用不承认。”
    耳边忽然有尖啸的风声呼过,圆脸还没来得及收声,眼前就有一小撮油腻的头发飘然落地,同时耳廓火辣辣的疼。
    飞过来的竟然是一张牌!
    “再,说,一,次,坐下。”余棠一字一顿。
    圆脸看向余棠手的视线立马就惊悸了几分,再不敢妄动地遵从了她的话,在桌边的小木椅上坐下了身。
    在单打独斗的时候,高手往往只需要一亮招,彼此心中就有数了,多余的话其实没有必要。
    但圆脸看她实在不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