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,那她可能受到的就不是温柔大姐姐般的呵护服务,而可能是不耐粗暴的对付。
    就比如刚刚给江鲤接诊的女医生,一脸“我很暴躁你很烦”地咧咧了半天,还把江鲤的手撇来撇去。江鲤也没听懂她在说什么,或者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,是石膏固定还是开药什么的。虽然遇到这种医生的概率只能说是看脸,但江鲤好悬忍着没打人,所以就被余棠拖下来了。
    可是为什么就变成做贡献了?
    “……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。”江鲤一脸吃惊,偏头看余棠。
    余棠:“但我心里是这么想的——那个,卢为在吗?”
    “你可真出息。”段汀栖从余棠脸上挪开视线,瞥了一眼江鲤的胳膊,好悬顾忌着自己的形象,才没嘲笑她。
    “怎么了怎么了,”江鲤也不撑面子了,没骨头一样倚在门口冲她连环翻白眼儿,“这不是很正常吗,难道你练功都没有肌肉酸疼过,你胳膊是金刚石做的吗?”
    练功是什么?卢为抱着一个跟林西陵一样的保温杯溜达了出来,只是林西陵是日常用保温杯泡枸杞的,她是用来装冰水的。
    “我看看。”虽说急诊科通常很忙,但都是有排班安排的,一般人手平衡的医院,没有重大集体事故突发的话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