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合上后,江鲤坐在副驾上拉着安全带低头说:“问题是你跟段汀栖不一样啊宝贝儿,你们又不是发小关系,不能跟我这么类比知道吧。”
    余棠开着车又想了一下,“差不多吧,你是我很重要的人,不光是因为发小关系,还因为我本来就很喜欢你这个人,喜欢有事没事搓弄你一下,抱一抱……我对她,其实也一样,就是熟悉了之后,自然而然的亲近。”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完了。”江鲤罩着脸笑了个天崩地裂,“我都把你误导成什么样子了,这都拎不清了,我以后还敢吧唧亲你吗。”
    余棠面无表情地开了两条街,在一个间隙较长的红灯路口停下车,靠着椅背随便绕了绕手指,静静望着窗外说:“我拎得清,我的意思是她现在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,跟你一样,但别的东西,其实是我还没有想好。”
    江鲤喝着她的果汁忽然偏头看了余棠一眼,了然地鼓捣着果珍嗯了声。她太熟悉余棠这个人了,也一直能大致估摸到她的情绪,她现在对段汀栖大概就是一种友情以上,但却还没有喜欢到想要在一起的那种意思。
    换句话说,她们正处在一种微妙的暧昧期,像两个湿漉漉触碰着鼻子的动物在互相试探,也在彼此考虑。而看样子,段汀栖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