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江鲤和余棠都坐下后,他才指指满脸赔笑的中年男子,“这个是走脚帮一门正儿八经的后人,文兆明。”
江鲤眉头一皱,“什么玩意儿?”
“……”文兆明脸色一僵,又很快缓和下来,为难地苦笑道:“江小姐这当头一棒不好听,但我文某也收下了。毕竟确实是因我束下不严,才让几个宵小之徒顶了我走脚帮的名号在外惹了事情,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。”
余棠倒是听懂几分了,但眼皮儿淡淡垂着,手上摩挲着章老大爷上好的薄釉瓷胎茶杯没搭话。
文兆明尴尬地看了她一眼,转向章老大爷:“这个……”
“唉,我来说吧,”章老大爷一放杯子,转头说:“余棠啊,文帮主是为前些日子被你逮到的那个拐子而来的,但这件事儿说来话长,跟你有两处相关。”
余棠自然清楚一处,但不知道另一处关联从何而来,所以眉头拢了拢,“章爷爷你说。”
“哎,这事儿还要从走脚帮的传承说起,”章老大爷缓缓道:“走脚帮兴起于北宋,衰落于明中,这些想必你们都清楚,我就不多赘言了。”但他问余棠和江鲤:“你们可知道走马帮?”
江鲤一顿,“知道是知道,走脚帮在古代靠脚走运,而走马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