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问:“最近有什么特殊的事儿吗?”
“没有。”余棠脑海中闪过她下午离开的画面,嘴上回个弯儿说:“就是想着这样每天一起来回的话,你有些想做的事儿可能不太方便。”
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东西?段汀栖刚想说“没有不方便”,余棠又接着道:“我也是,有时候有事儿的话,就不来回跑了。”
段汀栖要出口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儿,又转了回来,她安静看了余棠两秒,又看了眼手中的蛋糕后,点了几下头:“好。”
会给她买蛋糕的话,应该就不是什么额外的原因,比如下午,而是早就这么打算了。
她倒是长了八个心眼儿,但没考虑到蛋糕购买和可能生气的前后顺序问题,所以猜想的原因也跟实际情况差了海底两万里。
余棠看了她一眼,心想还答应得挺利索——有点气。
但没什么必要,所以她又想着这么一来的话,好像明晚不回来的事情也没什么理由非要跟她说了,所以嗯了声,直起身:“那就早点睡吧,晚安。”
段汀栖又若无其事地点点头,目送她关上门后,在客厅中央忽然止步,手里捧着蛋糕扭头看了看窗外。
雨势稳定又均匀,打在窗外玻璃上噼啪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