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独自跳脱在另一个频道之外,却反而理所当然地觉着没有人能跟她合频。
    当然她的这种是“不合”是骨子里的,只要她乐意,表面上基本能敛会演,在人群中的时候一身合群烟火气,谁也看不出她那是电子烟火棒。
    卢为听得哑口无言了一会儿,“那她今年怎么就不去了?”
    林西陵忽然笑了声,把笔记本交给卢为,自己端庄地双手插兜,“因为她有更想看的人了呗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天色逐渐暗了下来,不知道为什么多耽搁了大半天的余棠终于从桐水回到了家里,客厅一片漆黑,听起来卧室和书房也没有动静。
    可能是又加班了,也不知道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吃饭。
    余棠撑着墙低头换鞋时,这个念头出神地从脑中一闪而过,然而另一个念头又转瞬间覆了上来——她离开了整整两天一夜,也没收到那个人只言片语的联系,所以她应该是习惯的吧。
    至少比自己习惯。
    段汀栖不是会轻易牵挂一个人的人,要不然以往的三十年,她不至于从来没有过喜欢的人。
    余棠换鞋出神的一会儿功夫,眼睛已经适应了过来,索性就着室内微弱的月光,在黑暗里走到客厅接了一杯水,喝了两口后才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