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汀栖陪同喝完这壶红茶后就打卡告辞了,从老板办公室直达车库,领头带着运营部准时下班,在一众加班狗的艳羡的目光中开车离开。
    家里仍旧没有人,余棠并没有回来,更没有做饭——继午饭得自给自足之后,晚饭的待遇也没了。
    那个人可能自己吃过了晚饭,这会儿已经回卧室休息了。
    段汀栖朝余棠悄无声息的卧室看了眼,并没什么多余反应地接完半杯水喝完后,洗了一盘水果也回房了。
    可她没想到的是——到了第二天早上,竟然连前一天“冷冰冰”的早餐待遇都没了,厨房,微波炉,餐桌,三位一体,比脸都干净。
    段汀栖出门吃早餐的时候,早餐店的老板还不忘提醒她“好久没见你啦,最近是不是去别家吃啦。”
    车窗半开着,晚秋的桂花香随风涌进车内,路边三三两两的路人熙熙攘攘,段汀栖心底的情绪忽然又浮起来了,她不知道余棠是怎么想的,只知道她原来也不是“自家的”,而是“别家的”。
    所以她哪怕以前只把对方当个“做菜机”,现在做菜机有随时会离开的兆头时,也会不开心。更何况余棠不是做菜机,而是她的——家属。
    所谓家属的定义:一,她是我养在“家”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