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就能在路边拐走一个女人,就跟抱走一个小孩子一样简单,警方抓捕到楼下的时候跑路也是一样的。所以当时破案前,一些武林前辈就逐渐开始注意到这件事了,包括我师父。”
余棠轻轻垂着眼,“我师父是当时出了名的‘爱管闲事’,在这更早之前,他曾因为一起绑架案跟走脚帮有过势不两立的过节,扬言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。所以这次走脚帮的大半帮众被抓捕,根基毁于一旦,他们自然而然地将仇怨记到了我师父头上,认为是他暗中串起了警方,起了重要作用,此后一直报复不断。”
段汀栖听到“绑架案”时心里就轻轻动了一下,一会儿想着余棠是不是知道她们之间的关联了,一会儿又心想,这两天别是知道了她自作主张对走脚帮出了手,不高兴了吧?
“那几年我师父隔三差五就会受伤,三天两头就会被堵,跟他有所关联的人偶尔也会莫名其妙遭受无妄之灾。虽然是法治社会了,但邪魔外道不讲道理,最难缠的是流氓,法律拿那些人没有办法。”余棠声音很平静,自上而下地看着段汀栖,“所以我上次跟你说,我师父是被一把火烧死的,没有牵扯到别的东西,其实没有说实话。”
段汀栖不意外地嗯了声,声音很轻地问:“有什么内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