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指,“喝了总比糟蹋了强,这些酒为我所救,也刚好为我所喝。”她点了下苏永焱,“就记在这个小子头上吧。”
    苏永焱羞辱交加,立马冲了起来,好像要对宋端动手。宋端喝着酒,坛子都没挪开地腰身一闪,毫不留情地又把苏永焱一脚踹出了两米,“就你,还有脸动手。”
    “行了行了啊,教训也还轮不着你,别给打坏了。”江鲤一把提起苏永焱,糟心地想着怎么把人往章老大爷面前送,就这种半亲不亲的内贼,真的让人不好说,苏大夫和苏夫人的脸怕是都没处搁了。
    而且损了那么个花瓶,这事哪怕想瞒也是瞒不过的,更何况确实没理由姑息,苏永焱是欠收拾。
    眼见往正堂走的短短几步路,宋端就干完了一坛六位数的酒,而且还真的要抬手拍开第二坛,江鲤立马一把从她手上抢了下来,白眼儿翻上天,“少得寸进尺,有一坛喝都不错了,你当喝水呢。”
    抢就被抢了,宋端倒也没说什么,手又插回了兜里。
    “告状”这种事有江鲤就行了,慢吞吞走在最后面的余棠手里还捏着那块儿碎瓷片,到有光的地方时来回翻着看了看,忽然问旁边的段汀栖:“要真是两千八百万,你还给我赔吗?”
    段汀栖竟然笑了声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