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棠有些诧异,虽说是切磋,可百家有专精,用的兵器也不尽相同,一些违法的东西现在没法儿用棍棒树枝代替,这怎么切磋。而且有些年纪小的,心性还没经过沉敛,一个不小心没收住怎么办,伤了胳膊腿儿倒是小事,由此产生的误工费就不好说了。
    大家现在都是都市社会的旋转陀螺,停不起。
    江鲤:“不真打,就拉个水友赛那种。”
    余棠点点头,本来想说不了,但脑中忽然想起了博物馆里那把段家已经上交国家的“祖传剑”,转而看了眼旁边剥枇杷的段汀栖后,问江鲤:“你会让着我吗?”
    江鲤:“不会的,我会暂停发小关系。”
    余棠喝了口茶:“那不约了,免得又说我欺负你。”
    赠剑这种事应该更庄重一些,她可以以后来章老大爷这儿,亲手打一把。
    江鲤顿时笑着呸了余棠一声,又挤进一帮男男女女的单身舞池了。她平时骚习惯了,在人群中也混得如鱼得水,过了一会儿不知道在玩儿什么,还搞得两个人模狗样的男青年为她打了起来,吵成一团:“明明是我赢了,谁怕谁?要不要一招定胜负啊?!”
    “来就来?”
    “来就来!”
    “哎,哎?……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