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做饭。”
段汀栖没说什么,目光随着她一路从冰箱跟进厨房,又静静吃了两个团子,重新拿起平板后,嘴角的笑才悄悄浮了上来。
好像现在但凡考虑到以后会没有余棠,都不太行,因为她感觉这种生活很幸福——不在一起也很幸福。
吃晚饭的时候,余棠才发现段汀栖好像有点感冒了,尽管穿的毛绒绒,也不咳嗽,但就是鼻子不停吸溜,声音也开始糊糊囔囔的。
按道理,她们这些练武的人身体底子都很好,江鲤甚至大冬天能在外面树杈上睡一晚。段汀栖这个人却好像格外怕冷,天一凉就整个人都不一样了,时常团在毯子里像要冬眠,又绵又软和。
余棠笑着把她拉到身边,伸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体温,没有发热,那就暂时不用吃药,对提升抵抗力也有好处。
“要是难受就先去睡吧,我来收拾。”她说着开始洗碗。
段汀栖也没有离开,嘴里被喂了颗蜜枣,一直靠在旁边慢慢看着,最后忽然低低喊了声:“余棠。”
“嗯?”
段汀栖说:“衣服湿了。”
余棠把筷子插进竹篓,又关上转角的柜门,不怎么在意地低头看了眼毛衣上的水珠。段汀栖却抽了两张厨房的吸水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