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暖,试的不准。”段汀栖今天包在一条彩虹毯子里,彻底化在了沙发上,安琪拉十分堕落地跟她化在一起,毛绒绒的求抚摸。
“嗯?”余棠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,剥了个橘子笑着问:“那怎么才能试的准,你又不夹体温计。”
段汀栖抬头,好像想说什么,但最后只是看了她两眼,没吭声,继续低头折腾安琪拉的耳朵去了。就在这时,面前的阴影覆下,余棠凑上来,将自己的额头跟她挨在一块儿试了下,还很快挪开说:“这样么?我师父以前倒是就这么老试我……好像是有一点热,头晕吗?”
“……不晕。”段汀栖没想到她这么猝不及防,好半天没说别的话,最后胡乱补充了一句:“我不吃药。”
余棠瞧着她笑了一声,把剥干净的橘子递给她,“不吃就不吃,吃这个吧。”
段汀栖从毛毯中探出细软的爪子,欣然接受了这番“纳贡”,但余棠又把手收了回去,眼睛看向安琪拉说:“得洗手。”
“……”段汀栖不想动,于是考虑了一下,臊眉耷眼地决定不吃了的时候,余棠又伸手过来,“好吧好吧,张嘴。”
……
两个人又留了一天,林姨心花怒放,傍晚还愣是拉着段老爷子,一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