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果然冰凉凉的。
余棠抱着她暖了一会儿后,段汀栖还开口说:“余棠,灯没关。”
察觉到余棠要起身后,段汀栖又说:“我来。”
她说的来只是伸出了一只手,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小片纸,团巴了两下后,抬指一弹,灯灭了。
眼前一时黑漆漆的,段汀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鼻尖精准抵在余棠能养鱼的锁骨窝说:“晚安。”
“……晚安。”
……
第三天,段汀栖仍旧没有回家的意思,一大早就开始了自己的“沙发修行”,其实这两天公司有过一些问题要处理,都是段老爷子接手了。
段汀栖这人,想工作的时候跟普通的上班族完全没有区别,可以朝八晚十一,一周七天转。但她不想做事的时候,就好像完全没有工作这个“技能”,你怎么劝她都不动。
段老爷子一把老骨头还要被迫“上位”,到周末的例行汇报后,坚持要喊段汀栖去书房。但这人就是磨磨蹭蹭不想动,眼神交流不管用,就干脆低眼吸溜鼻子,连头都不抬了。
余棠问她:“jiojio冷?”
段汀栖没忍住低头笑了声,又很快恢复正经,但还是挪不动窝。
余棠看了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