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,然后掰不住地自己唉了声,从余棠怀里退出来,转身抽出两张纸低头擦了擦鼻子。
    “好吧,大概是我真情实感地啰嗦太多了,月老也不想我再多叨叨了。”段汀栖擦完鼻子,面色如常地捏了捏余棠的脸,端起两盘菜往出走,“走吧,吃饭了,林姨一会儿又该误会我们两个在里面干吗了。”
    余棠:“……”干吗是什么东西。
    好像一旦打开天窗说亮话,这人的自我揶揄也水涨船高起来。
    所谓的还像以前一样相处,余棠预感它可能是不存在的。
    但,她碰了碰耳朵上被挂上的耳坠后,甘拜下风地取下来托在手心看了会儿……端上粥出去了。
    之后整整半天,段汀栖果然跟没事儿人一样,该裹毯子裹毯子,该逗安琪拉逗安琪拉,还把看书的地方也从书房挪到了四面漏风的客厅,成功导致稳了两天的感冒说加重就加重。
    余棠无言以对地从林姨那儿领了感冒药,又接了半杯温水,站到沙发面前,示意她这会儿必须得吃了。
    段汀栖磨磨蹭蹭地不肯抬头,最后没办法了,又忍不住讨价还价:“吃了有好处吗?”
    余棠瞧着她不说话,给了个眼神儿“你自己体会”。
    “……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