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汀栖表情顿时就和缓了,但好歹没说出什么“原来还知道疼我一下”的话,只是心情挺好地抬头:“挺好吃的,还有吗?”
    “有两瓶。”余棠点头,“本来是给你这两天做成小零食吃的,但是先放冰箱吧,以后吃药的时候再用。”
    段汀栖:“……你不能给我吃了再做两瓶放着吗,也不是这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你不能经常给我做吗?”
    余棠没怎么做声地瞧了段汀栖两眼,忽然问:“你在撒娇吗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段汀栖立刻收回试图卖乖的眼睛,“我没有。”
    撒娇是什么,不可能的。
    余棠短暂阖眼盖住笑,目光挪到自己还被攥住的手,“我会做很多好吃的,以后看你表现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段汀栖其实这半天一直不做声地观察着余棠的表情,这会儿立即松开有些被自己攥红的手,然后又忽然牵了回来,给余棠揉了揉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无话可说,段汀栖真的被夺舍换元了。
    入冬后天黑得越来越早,吃过药后没一会儿就会犯困,所以段汀栖又拉着余棠早早回了卧室,并且将“一回生,二回熟,三回自助”这种习性贯彻到底,今天什么前奏都没有,就十分自助地自己窝进了余棠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