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高了。
段汀栖低眼拨着水面上的浮叶,“但是走马帮面上洗干净很久了,文兆清甚至一直能以慈善企业家的面目示人,公然参加政府牵头的活动,如果是他手底下的人在参与这件事,不会贸然杀人的。”
“对——有一个问题很重要。”吴越放下茶杯,忽然有些凝重地环顾众人:“请问诸位,有让尸体悄无声息消失的办法和能力吗?”
场中虽然都安静了下来,但江鲤头也没抬地剥了个花生:“吴警官,我们都是良好市民,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杀胚——没处理过什么尸体,怎么会知道呢。”
“我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吴越心累地感觉自己今天光卑微解释了,人民警察的尊严都快扫地了,“而是在这件事里,一旦会出现尸体,就摆明警方立马会重点开始追查,尤其是年底了,力度会前所未有的大,我们是一定要破案的——如果真是这个走马帮的人干的,那这伙人又有悄无声息处理尸体的能力,他们为什么要让李晓斌的事情公诸于众?”
“这个就不是我说你们警方了,”江鲤又给余棠剥了颗花生,笑吟吟地抬头:“不说诸如被‘黄雀’故意标记,事发匆忙等等原因,单就李晓斌的情况,这件事伪装成自杀是最合适的手法和选择。”
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