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抬头说:“据我们掌握,这个团伙在成人教育这一块儿的投入很大,也远不止李晓斌和苏永焱报的那一个班儿在敛财,可能是为了避免‘不打自招’,我们深入调查后,他们剩下的什么课程班依旧在营业开授,只是警惕度提高了很多。我们查到跑了的那个‘大师’跟一个平时号称‘孔子传人’的授课大师有很深交情,平时关系不错,所以他们很可能还会联系。我已经向陆局申请过了,看看我们的人暂时是否能进这个孔子传人的授课班,先摸摸情况,能直接关停这个机构也可以避免再出事……”
    “……”难怪余棠刚才就一直觉着吴越说这话的时候就看过来了,果然停了一下后,吴越从怀里又捞出了一封信笺一样的东西,很轻快地递给余棠说:“恭喜,陆局说你的工作和职位提前恢复了——所以去摸底情况这件事儿,可能就要麻烦你了,我们也是有心而无力。”
    余棠垂眼:“……”
    江鲤笑成了狗,这回把准备自己嚼的花生喂到了余棠嘴边,“来来来,姐妹,庆祝一下,复职了,简直大喜临门!”
    段汀栖直接撩开了江鲤的手,并且给余棠喂了个桂圆儿。
    “……”余棠一言难尽地偏了下头,她总觉着,段汀栖真的不至于。
    “这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