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棠顿时惊疑地偏头看了她好几眼:“……”
    段汀栖这个人……是不是有一个间歇性被夺舍的周期。
    江鲤白眼一翻:“……你干什么,咱俩儿还不是这种能互相贫的关系!”
    “谁跟你互贫了,我是嘲笑你。”段汀栖咔擦咬了一个脆枣,怪自在地说:“都能让这种人轻而易举地混进你那副业小作坊发展下线,可见查人隐私的正业也不怎么样,口碑下滑是正常的。”
    她这句又是在拉扯地报小半年前在游泳馆被江鲤叽咕的仇,反射弧度之长,可以绕地球半圈儿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余棠经历了这种一而再、再而三之后,觉着自己对段汀栖这种“形象剥落”不仅已经可以免疫了,甚至现在可以琢磨琢磨,以小段总为原型撰写一篇“论人类的性格涂色到底可以有多厚”。
    “我哪儿知道她们现在的行骗路子已经发展到这么新潮了啊?!”江鲤哇了声,甚至有点惊叹:“业务竟然还可以这么上门儿发展,我真的服了……”她回想了一下,“难怪我那边的人最近都不聊下班去哪儿浪了,还动不动就请半天假。”
    “其实吧,我之前还顺便注意过几回的,但还当她们又集体报的什么专业进修班,因为这种情况以前就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