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立,有政府和高端企业的合作,也有民营和国企注资,日常负责多种行业尖端科技的研究,所以安保相当严格,段汀栖哪怕由陆钦河开了绿灯,一路进到“宿舍楼”还是花了二十分钟。
哪怕非常清楚这是个什么地方,段汀栖也还是第一次来。进楼后所有严苛的程序就都在陆钦河的陪同下跳过了,老头子烟瘾重,愣是站门口把自己半支烟吸完后,才一路带着人上了放档案的楼层。
“都已经放桌子上了,自己看吧。”陆老头安排地明明白白,只是自己明显有些闲了,又走到了靠门的地方,支棱着腿点了一根烟。
段汀栖没跟他多说话,进门目光就落在了桌上的一个大纸箱上——当年化工厂爆炸一案留下的档案还不少,装了满满一大纸箱。
她伸手慢慢摸了一下上面的灰,撕开了略显老旧的封胶。
刚一打开,里面最上面放着的,就是用透明物证袋封着的一打整整齐齐的照片。尽管画质没多么清晰,但段汀栖一眼就能看到最上面的一张,是十八岁时候的余棠,站在一地焦骨前,面前摆放的,刚好是十四具尸体。
段汀栖顿了一秒,伸手把那张照片轻轻捏了出来,照片背面写着“报案人、唯一目击者”。
她下意识觉着哪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