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。
    但是余棠也不知道是被闹醒了还是压根没睡着,暖融融的手指下一秒一捏段汀栖脸颊,“一回来就……你可真行。”
    “没睡啊?”段汀栖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不自然,索性卸力往她怀里赖了一下,十分从容地嘴角一翘,“刚才说什么,就怎么样?”
    余棠笑着勾了下手里的衣领,端详了她两眼:“出去应酬没喝酒?”
    段汀栖忽然看她,“你还搁这儿躺着,我喝酒了还怎么照顾你……啧,而且我记着,我平时就不怎么喝酒,这半年也就喝了两次吧,平时怎么没见你问我?”
    余棠:“……”
    她有别的意思吗,没有。
    但是段汀栖思维非常发散,瞬间已经跑到了登月碰瓷的水平:“我想想我两次喝酒都干吗了,第一次是你亲了我一下,第二次是我亲了你,而且……”
    余棠二话没说,轻轻捏着她的脸往浴室的方向一送:“洗澡去。”
    段汀栖见好就收地弯出一个笑,吧唧闭嘴,但是脚下并没乖乖地溜弯儿进浴室。而是目光灵巧地余棠领口一滑,又在她手心轻挠慢扫地写了个:“你洗了吗,要不要……”
    余棠只垂眼瞟着自己的手掌心看了一眼,手指就屈起,不由分说地把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