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明那晚还有别的人进去过。”
“唉……当各种非常小的地方都发现不了问题的时候,那问题一定是出在了更大的‘地方’——”陆钦河的声音非常低沉,充满了惊心的深意,“所以余棠很可能是在爆炸的当时就倏然察觉到了不对,才在之后的审问中始终不开口说一句话。她是不知道到底周围的哪一个人有问题,或者是很多人都有问题。那个人可能是我,可能是你家老爷子,也可能是任何人……她在防着所有人,不相信所有人。”
……
段汀栖这个时候才感觉长年无人生活的旧屋真的有点儿冷,于是在余棠面前甩脸甩到一半儿时……忽然蹲下身,把自己脑袋蜷进了她怀里。
余棠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东西?这竟然还忽然要撒娇吗……
小段总倒是没怎么不好意思,乱七八糟地在余棠暖和的身上蹭了点舒心的温度后,才长长叹口气说:“不想听就算了吧,这会儿也不是什么闲聊的时机,怪冷的……但我就是想跟你说说我以前也是吃过熟人亏的,知道人心翻起来,比翻脸快多了。”
“……”余棠垂眼,仿佛在观看小段总和她最后的倔强。
段汀栖理了下记忆后,发现确实记得不那么清了,索性三两句简洁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