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着那小毛驴儿怕是都不值三千八,她收回视线叹了口气,特别谦虚地说:“瞧你说的,不管是自由职业还是打卡上班,现在压力都不小,我现在贷款还没还完呢,自己创业也得知识进步啊,我总觉着我一天能力跟不上。”
    祁连有些不大好意思地没搭话了,显然还记着江鲤出了二十万的那件事儿。
    “成了,外面儿怪冷的,一会儿进去你也给我介绍介绍打点折吧,能省一点是一点。”江鲤边转身套近乎,边跟祁连闲聊介绍他来的上线,“话说你那亲戚朋友是什么人,今天来不来啊,是不是经过他介绍,折打的更多?”
    “那倒没有,这就是一个分裂机制,通过以老带新扩大规模,所以谁介绍都是一样的。”祁连轻车熟路地带她进了大厅,显然对这个套路倒还门儿清,“不过我小舅子今天应该不来,好像他们在别的地方有活动。”
    感情还是小舅子。
    江鲤瞧了眼正在办理学员卡的前台,笑眯眯地点点头没说话了,自己好奇地左顾右盼地绕着二层大厅扫了一圈后,不动声色地摸出手机,低头给吴越发了几条消息。
    吴越收到消息后立刻快步出了审讯室:“小于,立马查一下一个叫‘孙维屏’的人,家庭住址是鼓楼区昌平大道第二莲湖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