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拖累你了……”苏永焱的声音又低又沙哑,估计已经没什么力气了,“我好像听说过你……也知道你那个鹰徽的戒指,那是……咳,咳咳……”
    没等孟羡舒吭声,他自己又要死不活地咳了个天崩地裂,屋里的熏烟越来越密集,地板快烤化一样地炙烫,氧气也快耗完了。
    可是……可是确实是他连累了孟羡舒,如果不是孟羡舒,他估计都凉了两次了。但是如果不是他,孟羡舒估计也就是悄悄潜进这个宴会舞一场就平安回去了,待遇不好凭着脖子上的戒指也能脱身,最次也是刚刚就被救出去了,而不是现在无望地被锁在这间破房子。
    楼下的自来卷反正已经跑不了了,索性缠着江鲤没完没了地打,不知道是不肯接受自己技不如人,还是认定了警察是江鲤招来的,硬是要把她锤死一样。
    “什么仇?什么怨!”江鲤怒从心头起,终于不怎么正经地抓过祁连刚刚甩下的小罐灭火器,对着自来卷的面门就是一阵乱喷,“滚你妈的,你是鲶鱼精转世吗?!”
    她话落一摔瓶子,摇身就要往二楼蹿——祁连已经累得胳膊都抬不动了,苏永焱那个麻烦精根本还没见人影。
    已经在焦头烂额疏散所有人后退的吴越忽然扭头断喝:“你去哪儿?!!据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