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吧?”
    “很好,非常。”江鲤瞥他一眼,“不过吴警官,我不太好,也非常,我困得慌,看见我眼睑上的透晶金粉眼影了吗?亮不亮?很亮吧,因为那不是眼影,那是我困到流出的眼泪。”
    吴越:“……”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要说,捡要紧的,没要紧的就赶紧走,我要回去睡了。”江鲤站起来,跨过他就走。
    “不是,等等……”吴越起身跟上她,仍旧坚持说:“我们从酒庄的废墟清场后,找到了那枚引爆的弹头,是12.7mm的NATO子弹,但是扒完望风楼的废墟,却到处都没找到枪。”
    江鲤脚步缓了缓,边走边皱眉看了他一眼,“你什么意思,马迪不是开枪的人?还是怀疑枪被余棠捡走了?”
    吴越压低了声音:“预计不是马迪,开枪的另有其人,大概率脱身了。但是最重要的是……马迪的脖子上,竟然有一道豁口半深的刀伤,很可能是在望风楼倒塌前被划的。”
    江鲤太阳穴的位置忽然轻轻跳了几下,转头抿抿嘴:“你意思人是余棠杀的?”
    吴越表情很严肃,眉头也皱得很深:“那个刀伤是否足够致死还得等法医报告,但是按道理,余棠现在至少应该被控制,接受详情审问……不过我压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