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感觉就更深了,我当时在跟马迪说‘好啊’的时候,手上其实顿了一下,按不下去。”余棠不大自在地说:“我那时候其实就在想你,想我身后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有了条尾巴,把我勾了起来,没法儿再胡作非为,所以才会转头去看你,不是因为我当时先闻到你来了。”
所以,哪怕段汀栖不来,她抵在马迪脖子上的刀也不会按下去。
而且余棠那一瞬间还莫名想着,要是她没有一直揪着这些东西,可能就会平平凡凡的过一生。而现在好像有了这样一个机会,她要是真的再揪着不放,所有的一切就会变成镜花水月了。
“总之,好像是有点……不大舍得。”她犹豫了很久后,尽量含蓄地概括了一句。
段汀栖半天都没有开腔,也没有给个回应。
余棠越想越没底,索性动手给她卷卷毯子,自己起身道:“那个……早饭想吃点什么?”
“……还吃什么早饭。”段汀栖忽然摸过手机,低头发了几条消息,随后一勾余棠的衣领,拉着她一块儿下了床,“不是想住局子,走,送你过去吃饭。”
余棠:“……”
段总嘴上这么说,但是行动上早已经安排好了助理来送早餐……顶多就是吃什么都克扣了余棠半份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