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展飞不露声色地点了下头:“吴队长请问。”
吴越按了下手中的笔,低头翻过一个小本,平静地开始叙述:“十一月九日晚,也就是前天,以你为邀请人的葡萄酒庄宴会发生连环爆炸,事后有一人死亡,经初步调查名叫马迪,跟你是什么关系?”
“没有关系。”陈展飞端正地坐在椅子上,仿佛事先想好的说辞:“我想要举办宴会,扩大人脉交际圈,需要一片供酒方便的酒庄,所以马迪只是作为中间人为我提供了合适的场地,我们接触并不多。”
吴越:“你意思是你之前并不认识马迪,因为举办宴会才初识?”
陈展飞显然迟疑了很短的一瞬,大概是飞速考量了一下利弊,还是选择答:“是的。”
吴越眼角微挑,一错不错地看着他,换了个问题:“我们前天晚上到达酒庄后,有一帮持械人员试图阻止警方进入现场,涉及拒捕和袭击公安人员,是否是你指使?”
“当然不是,”陈展飞仍旧镇定异常,甚至轻松地耸了耸肩,“你也知道我邀请的都是有头有脸,身家上亿的人,平时随便绑架一个,都可能遭到巨额勒索,所以现场安保都是外包给专门的安保公司的,我并不负责——另外当时爆炸前,我正在宴会里面和